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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九二零章 写信

第九二零章 写信 (第1/2页)

蒙自的天气尚好,但也不总是日日晴空,还是下起了雨。文工团出外演出的车队,就是在这样的一天下午回来的。
  
  天空阴沉着,大雨滂沱着,卡车突突突的开进来,一时间满是人们的嘈杂声。
  
  王言正在排练场地内,用钢琴弹奏着的雨的印记自我放松,听见了外面的动静,他停下弹奏,起身撑了把雨伞打开了排练室的大门,就看到大卡车直接停到了排练室的门口,一帮人跳下车拿着东西。
  
  不等他过去,便有一人跑了过来,是老廖:“这么大的雨,你别跟着凑合了,曲子编好了,一会儿让乐队的人练练,你看着提提意见。”
  
  “那我也得帮着搬搬乐器去啊。”
  
  王言也没啰嗦,径直去到了卡车边,对郝淑雯、萧穗子点了点头,假装没看见林丁丁给他抛媚眼,去帮助乐队搬东西。
  
  林丁丁的猛攻,确实突然,但并不突兀。在王言崭露头角之后,林丁丁就开始示好了。在王言出了书,并且在整个昆明军区开始大规模的巡演后,那就是真的确定了无量的前途。
  
  至于所谓的干部子弟,确实是有几分小方便,但在这个时候,什么干部子弟也白费,谁都没胆子作妖折腾。郝淑雯够牛逼了,她吃肉不也是狼吞虎咽么。至于更牛逼,在文工团都没有对手的陈灿,那不也是笑呵呵的拿着王言送的罐头和烟么。
  
  目前纵观整个文工团,谁又能比王言优秀?
  
  说人,王言身高马大,长的也不差,很耐看,为人幽默风趣,同时也热心,在文工团的口碑不次于刘峰,但又没人拿王言当笑话看。
  
  说才华,说书、写歌、写文章,甚至都出版了‘中国英雄’的书,还是两册,还将有更多。
  
  说条件,无父无母,早早的提干,一个月五十多的津贴,在外演出还有各种的罐头、烟、茶之类的,什么都不缺。
  
  说前途,王言现在都这样了,只要没走偏了路,以后怎么可能会差的了。
  
  林丁丁又是骄傲于她的魅力,偏偏王言这样的人对她不假辞色,在她看来,这当然是对她的羞辱,尽管王言什么都没做。如此再结合同郝淑雯、萧穗子的种种,好胜心上来了,她相对于这年代的广大妇女来讲又不是一个保守的姑娘,可不是就直接怼上来了,对王言发动了猛攻。
  
  她当然是害怕郝淑雯、萧穗子的,要不然她也不会偷偷摸摸的,一如先前那般光明正大的言语挑逗不就好了么……
  
  眼见王言打伞不方便,萧穗子颠颠的跑过去:“我帮你撑伞。”
  
  “不用,伱自己没东西啊?赶紧收拾收拾,一会儿别感冒了。这天气感冒可难受。去罢,我不拿大件不就完了嘛,力所能及的做一些就好。”
  
  萧穗子哦了一声,郝淑雯凑过来问道:“刚才我看老廖跟你说话了?”
  
  王言点了点头:“老廖心急,打算一会儿排排新歌,把曲子编好。”
  
  “你不讲究啊,写了新歌也不跟我们说一声,还是演出的时候,看方宏民自己躲角落哼哼唧唧的,大家才知道的。”
  
  “早晚不都一样嘛,直接听成品多好啊。”
  
  “你这次的歌写的更好了,跟歌唱祖国差不多。”萧穗子说的认真,她真是这么想的。
  
  也确实,‘我和我的祖国’同‘歌唱祖国’以及‘我的祖国’这两首歌,都是同一级别的。旋律一响,就能催动中国人的内心,总是有人热泪盈眶,因为我们强大起来了,回首来时,那是血与火中,无数先烈的热血以及他们不屈灵魂的呐喊,所铺就而成的赤红的路。
  
  王言笑的很谦虚,很惆怅:“这可能是我这辈子写歌的巅峰了,以后再写歌大概都是不如的。”
  
  萧穗子安慰道:“高高低低,起起伏伏,不是很正常的事嘛,不要多想。“
  
  “行了,赶紧收拾东西回去吧。”
  
  笑着跟她们俩摆手,王言帮着乐队的人忙活起来。道具那边,显然是不打算动作的。毕竟这么大的雨,又不急着拿下来,自然早早的就走了。
  
  很快,众人便忙活着将乐器都搬进了排练室内,尽管疲惫,但是都没有走,各自收拾了一番,便准备开始编曲的工作。
  
  当然主要是因为老廖着急,他是个纯粹的人嘛,总是想要高质量的完成他热爱的音乐工作,这一次的歌因为外出表演的原因拖了这么久,他早都想好了编曲却不能尽早的落实,自然心中折磨,着急的很。
  
  方宏民同样的在一边跃跃欲试,他早都熟悉了谱子,词都背下来了,就等着唱呢。
  
  他们都是专业的音乐人,当然更加清楚,王言这一次的‘创作’,到底是多么的牛逼。
  
  不一会儿,一阵鼓号的声音在室内响起,紧接着便是悠扬的小提琴与厚重的大提琴的旋律接棒,在室内徜徉起来……
  
  王言翘着二郎腿坐着凳子,倚靠着墙壁,细细的听着旋律。出入肯定是有的,每个人的想法不同,对音乐的理解自然也便不同。老廖的业务水平是过硬的,音乐审美能力是相当出色的,他的编曲自然也没什么不对。
  
  老廖编曲的基调,虽然不如正经军乐一般的激昂、铿锵,却也是明媚、欢乐的,当然有想到祖国的柔情,但更多的是想到祖国的开心,整体的情绪不是含着的,而是向上走的。
  
  如此再配上方宏民的男中音,听起来就很喜庆,很快乐。这是音乐的魅力所在,一首歌总有很多种演绎的方式。
  
  这场雨一直未停,只愈发小了,一直到了第二天。
  
  排练室内的音乐还在继续,王言仍旧是坐在那里听着歌。
  
  跟老廖最后确定了要更改的地方,他起身拿着手上做了许多修改的谱子,对乐队的人说道:“都听好啊,第一小节……好,大家都标记一下,一起再来一遍。方宏民?”
  
  后者应声道:“我没问题。”
  
  “都有……”老廖举起了手,停了两息时间,喘了口气,“来,一二,走……”
  
  话音落下,鼓号声同时响起,随即更多的乐器加入进来,丰富着旋律。
  
  方宏民点着脚,默默的顺着拍子,吸一口气,放声高歌:“我和我的祖国,一刻也不能分割……”
  
  一边各自练舞的女兵们,早都停下了动作,都在那看着乐队,听着歌声。尽管已经听了许多遍,但听到这最正式的,中途没有停止的歌曲,在场的人们还是感觉如同过电一般,灵魂颤栗,心有言语万千。
  
  歌曲罢,老廖满足的长出一口气,舒服了,他看向王言:“就这么定了?”
  
  “定了!”王言含笑点头。
  
  “好,这首歌写的好,明天我让政治部的首长过来听一听,下次演出就把这首歌排上。”
  
  宁山鼓着掌,又拍着王言的肩膀,“半年了,歌也没有,文章也没有,首长还关心你呢,说是不是你小子江郎才尽了啊,还是创作上遇到了什么问题?没想到这一出来就是一个大的,好小子,你好好干,争取写出更多更优秀的作品。”
  
  他就是听说了又在排王言的新歌,这才专门过来看看,没想到就赶上了最后这么一遍,听的是心花怒放啊。
  
  “谢主任。”王言笑着应声。
  
  “行了,不耽误你们排练,我走了,有什么问题随时找我。”
  
  宁山双手背后,哼哼唧唧着刚听的调子,晃悠着离开。
  
  他这一走,排练室中算是热闹起来,都是对王言、老廖、方宏民等人的赞美,当然主要还是集中在王言身上。
  
  热热闹闹的一阵过去,就剩了那么几个人。
  
  “王言,你真厉害,写的真好。”萧穗子的话语,有几分林丁丁的神韵。
  
  王言好笑的摇头:“昨天不是就说过了吗,今天都排大半天了,又不是才听的。”
  
  郝淑雯撇嘴:“你都多余夸他,听好话还唧唧歪歪的。”
  
  “那你说我写的好不好?”
  
  “好!”郝淑雯笑出了声。
  
  “那你吵吵什么呢。”王言无奈的摆手,“行了行了,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厉害。我那还有长篇巨著没写完呢,到时候更厉害,赶紧,该干啥干啥去。”
  
  说罢,他向外排练室走去。
  
  “马上就散了,你去哪啊?”萧穗子问道。
  
  “去杂物间,接着写书,这一次可是大部头,正经得写好久。”王言说了一句,转身就走了。
  
  年轻人的爱恋总是想要时刻黏在一起,郝淑雯和萧穗子自然是想要多跟王言相处的,乱七八糟的什么说,但实际上这很不容易。
  
  文工团并不闲,虽然在巅峰时期,全军的各级文工团有十余万,但是对比起六百万的军队规模,也还是相形见绌,有着很重的演出任务,各自总有事做。
  
  郝淑雯、萧穗子她们两个,在不出任务的日子里,一个要随着乐队排练,也要提高业务水平,另一个要随着歌舞队一起,从早跳到晚。
  
  能与王言相处的时间,一天也不过就那么一两个小时。
  
  而再过两天,她们便又要去外演出,再过四五天,王言也要再一次的出去进行巡演,或许下一个中途回团里休整的时候,也会如同三个多月以前一般错过去。一年到头,就这么相处的几天,而几天之中,只有三人在的,也就是那么几个小时罢了。
  
  好像现在,她们练完以后要去冲个澡,之后没一会儿就吃晚饭,那是大家一起的,不好说什么话,也便只有晚饭后的一个多小时,可以一起溜达溜达,嘻嘻哈哈的说说闲话。
  
  所以这天晚上因为仍旧下着毛毛雨的关系,三人在杂物间聊到了天黑,散伙之后,往宿舍回去的王言又听到了林丁丁的呼唤。
  
  “我不是说了嘛,咱们保持距离,你还来找我干什么?再说这还下着雨呢,容易感冒,赶紧回去吧。”
  
  “别走啊,你说保持距离,我又没同意。你后边说的,是关心我吗?”林丁丁眨着大眼睛,眼里都是浓情蜜意。说话的时候,还抓住了王言的胳膊。
  
  “别拉拉扯扯的,像什么样子?”王言感激的甩开了她的手,“你到底要干什么?”
  
  王言愈如此,林丁丁便愈兴奋:“我想跟你好啊。”
  
  “我不想跟你好。”
  
  “我知道,你就是嘴硬,不敢承认。不过没关系,你早晚会知道我的好的。”
  
  林丁丁根本都不听王言说什么,只自说她的话,“对了,你新歌写的真好,到时候肯定又是传遍大江南北。”
  
  “谢谢。”
  
  “哎呀,你真没劲。”
  
  “行了,下着雨呢,赶紧回去吧。”
  
  “我等你好久了,才跟你说这么几句话。王言,你就这么烦我吗?”林丁丁好像随时都要哭出来的样子。
  
  王言无奈的叹着气:“我跟你说的还不清楚吗?你怎么就听不明白呢?我已经够为难的了,你能不能放我一马,别再让我更为难了?”
  
  “我就知道,你心里有我。”
  
  “你真是误会了。”
  
  林丁丁又一次的上前,想要再一次的亲王言,但是王言却后退了一步。她并不放弃,继续近前。
  
  王言双手抓住她的肩膀,将她控制住:“你能不能别闹了?”
  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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