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零点看书 > 重生后改嫁情敌的病娇亲哥 > 第788章 阮朝朝,你拆什么房

第788章 阮朝朝,你拆什么房

第788章 阮朝朝,你拆什么房 (第2/2页)

“谢宏言。”阮今朝目光冷了很多,低语说:“今日这最大的变数就是谢宏言,他其实才是最能左右今日走向的人。”
  
  勇叔不解,阮今朝说,“他现在是穆厉身边最信任的人,手里还有个如穆厉亲临的白玉蝉,真的要做出什么聪明劲的事……”
  
  阮今朝扶额,重重叹息,“背锅的又是沈简,我们可怜的世子爷哦。”
  
  勇叔:???
  
  勇叔反驳这话:“你表哥做事最是稳重,怎么会害沈简呢,沈简不坑他就不错了。”
  
  阮今朝摆摆手,“沈简的性子,肯定要把元家拉上水,这件事不管成败,都必须有个出头鸟来和薛家残余喘气的人对垒,元家就是最好的一把利刃,只是现在元家大约是想放弃穆厉,做个纯臣。”
  
  “元家此前尽心竭力帮穆厉,无非是想给自己的女儿争一个太子妃位,即便争不上,一个侧妃位也是极好的,现在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,既日后不能有个皇子外孙,元家自然要留气力。”
  
  阮今朝说着,思绪渐深,“我就怕谢宏言……”
  
  她只是启唇几字就不在言语,“罢了,走了,回去了。”
  
  勇叔说:“现在薛家的三位大爷还未回府。”
  
  “他们不回,那么就应该去了。”阮今朝说,“今日谁先坐不住谁抗锅,薛家不想穆厉将两国交涉的事情做好,必然是要挑着最好欺负的下手。”
  
  “谢宏言?”勇叔说。
  
  阮今朝笑了,“对吧,你们所有人都觉得还是他,毕竟他不在大宜使臣的队伍中,在那些老狐狸眼中,只是个以色侍君的。”
  
  阮今朝说:“都错了啊,沈简才是那小可怜,估计现在已鬼吼鬼叫,开始把自己个靠山一遍又一遍的说给人听了。”
  
  毕竟两边人手都有限,真的打起来了,沈简安小病秧子才是最惨烈的,估计藏身的桌子都要被劈成两半。
  
  勇叔担忧,“要是陛下晓得咱们在程国这样搞事……”
  
  “他求之不得。”阮今朝说,“穆厉登基会记咱们陛下对他的救命之恩,当初他初到京城时,那是真差点就魂归故里了,是咱们陛下奶孩子似的把他奶回来的。”
  
  再则……
  
  阮今朝想着逃走的李锦。
  
  这姑奶奶也是个诡异的变数,秀都李氏当年可是凌驾在薛氏一族头上的大家族……阮今朝眸光忽而一暗。
  
  “不好!”阮今朝脚步急促起来,今日薛家设宴人手肯定不够,会从外面叫人进来帮衬,要是李锦去混进去就不好了。
  
  李氏倾覆是有薛家人的大手笔的,李锦杀不杀程帝都是其次的,绝对不会放过怎么一个能报复薛家的机会!
  
  勇叔看疾跑翻身上马的人,跟着追,“朝朝,你做什么去,不是说今日先不进城吗!”
  
  阮今朝说,“计划赶不上变化,我得去找个人!你们别管我,按照原计划做。”
  
  ***
  
  薛府之中,午后不少人都借口有事先行一步,沈简坐在花厅窗边的摇椅合眼假寐,边上的谢宏言正静静煮茶。
  
  沈简摇晃这摇椅,慢慢悠悠说:“表哥,我这怎么心里不安宁的很啊,我觉得我可能是病了,不然您让太子殿下先来接我走如何?”
  
  他们周围已经没人经过了,安静的不行,完全是被监视亦或者变相的囚禁起来了。
  
  “怕什么,我曾经在南直隶一个人呆着的时候,可见不到怎么好的风景,也喝不到这样好的茶水。”谢宏言说,“你觉得我现在还能去把穆厉叫来?”
  
  谢宏言说:“外面无非就是要让我们的死活无法露出去,逼着我们外面的人先一步跳脚冲进去,再则,现在日头还大着这,魑魅魍魉都不会出来的,放心坐你的摇摇椅,吃饱喝足睡醒就能做事了。”
  
  沈简还是问:“元铭给那头下的什么药?”
  
  “人我都打晕了,哪里知道怎么多。”谢宏言说。
  
  沈简轻声说:“我看你是公报私仇了,不是怕我这人证在,估计能把元铭当场挖个坑活埋了也未可知呢。”
  
  他说着,都不要谢宏言开口,指尖放在唇瓣做了个嘘,“我马上就要入土了,让我最后安宁的享受下阳光。”
  
  沈简说:“我真的就是来吃个饭的。”
  
  “吃饭?”笑说:“你沈简福大命大死里逃生多年,一个小小的薛家你还会怕,你今日预备做什么。”
  
  谢宏言斟茶自饮,“我不信,你信吗?”
  
  沈简只是轻轻的笑着,“信不信的,现在也不重要了,你说晚饭我能吃得上吗?”
  
  “沈世子不如想想夜宵吃什么好。”谢宏言就说,“早点也想想。”
  
  沈简言简意赅,“这话不是应该我来说,谢大公子明日若是想在东宫用膳,就好好想想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。”
  
  谢宏言只是笑:“你不就是希望我同你回大宜吗?”
  
  “我是希望你心甘情愿的和我回去,而不是被人赶回去。”沈简微微翕开眸子看着外面的树影斑驳,“凡事有个度,谢大公子莫怪我没提醒过去。”
  
  沈简抬起手,让阳光落到他的衣袖上,“来程正是冬日,如今都春日正好的,也不知大宜如何了,莫说,出来怎么久,还是有些想家里了。”
  
  谢宏言说垂眸,知道沈简在提醒他不要忘了本。
  
  “阿简。”
  
  沈简听着熟悉的熟悉直接坐了起来,谢宏言手里的茶盏也顿住。
  
  二人细细辨别,不约而同抬起脑袋,就见阮今朝正在屋顶抠了瓦片望着两个人。
  
  沈简、谢宏言:!!!
  
  沈简吓得半死,“阮朝朝,你拆什么房!”
  
  阮今朝嘘了一声,“这处周围都是人围着你们两个的,我来确定个事,顺便给你们二位说说你们现在多可怜。”
  
  沈简、谢宏言:……
  
  阮今朝说:“我去去就来找你们。”她说着,丢了个小物件下去,“不对就朝天上放。”
  
  “阮今朝,你做什么去。”沈简叫住要走的人,“今日不可贸动,必须薛家动手我们在动。”
  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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